还不觉得解气似的,一个巴掌举起来对着石头的脸就拍了过去。
陈石头下意识的举起了胳膊挡住了脸。
他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挨打受气是经常的,家里和外面是一样的,只要反抗,被打的只能更狠。
好半晌也没等到巴掌落下来,石头放下了胳膊,眼前是男人高大的身躯和冰冷的眼神,还有刁婆子惶恐的脸。
郑险峰没说话,只攥着王婆子的手腕渐渐用力,眼睛里溢出来的是讽刺和冰冷。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王婆子不由慢慢的缩了身子,本想要叫,想像往常一样撒泼打滚,对上郑险峰刀锋一般的眼神,顿时哑住了嘴,颤抖着嘴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陈石头抹掉眼角的泪,一把抢过王婆子手中的鱼干,躲到了郑险峰的身后。
郑险峰一个抬手,王婆子肥硕的身子便纸片似的摔了出去。
噗通一声倒在地上,王婆子终于发出了“哎呦”一声,刚要开骂,望见不远处的男人冷冰冰的脸,接下来的哭嚎齐齐又咽到了肚子里。
路家门口的其余三个女人也脸色恍白的瑟缩着不敢再吱声。这是谁,是太平镇的大痞子,单挑一百零八山匪的大痞子,会杀人的。
女人再可恶,他也不能和女人动手,但是,这群女人实在是欠收拾!
郑险峰磨了磨牙,走到路家门口,捡了一块石子,抬手掂了掂,一甩手,啪嚓一声,路家的木门便碎成了四瓣瘫在了地上,扬起了一片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