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代表这就可以抹杀过去的一切。
所以沈娴没有落井下石,但也没打算伸以援手。
可是转眼间,赵氏已经在外面跪了半夜,说话都快不利索:“奴婢求公主开恩……”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昏黄的烛光下,沈娴背着光站在门口,面容冷淡。
她看着赵氏略显沧桑的脸庞,道:“看在你尽心竭力侍奉过我的份儿上,今日我应你一回。若是再有下次,你便是跪到天荒地老,我也不会再搭理你。”
赵氏含泪道:“奴婢谢过公主。”
沈娴让赵氏留在院里休息,她带着玉砚往主院里走一趟。
秦如凉都这么个情况了,主院不可能没有人守夜。
见得沈娴过来,连忙迎她进屋,她需要的东西一应第一时间去准备齐全。
谁也不知道她会医术。
可是沈娴看过秦如凉的伤势后,脑海里便自动有了对症下药之策。
她调配起药方来十分娴熟,一边让人照着她的方子去重新煎药,一边让玉砚把调配的药材碾磨成粉末做外敷用。
扯开秦如凉后背上的绷带,沈娴可没有那么细致的耐心慢慢给他敷药,而是趾高气昂地站在他床前把碗里碾磨来的药粉随手悬空抖在他后背上。
玉砚弱弱道:“公主给他敷药怎么像是在撒骨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