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那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仍然自由自我
永远高唱我歌
…….
阿瑶几番留我多陪她一会儿,可我还是坚持说要走,因为我已经无法再说出话来,我怕我再坐一会儿会抱住阿瑶,告诉她醒醒吧,一切都是梦,逝去的就是逝去了,任谁都喊回不来!
可我没有,我知道归根结柢我们都只是脆弱的小女生,我怎么忍心打破她的梦,谁不知道,活在梦里会更幸福,所以,阿瑶,我只希望你幸福地活着,带着你的梦。
我来到登记处,医生看着我,“有空多来看看病人,她的情况其实挺好的,多交流还是有望康复的。”
我拿出烟来要点,医生示意我旁边的牌子,“禁止吸烟”。
“能治疗吗?”我问。
“其实做手术是可以治疗的,破坏病人受刺激的细胞组织。”
“保证治愈?有风险吗?”
“当然有风险,病人会丢失一部分记忆,偶尔的头疼症状也会经常发生,但这种手术涉及到道德问题,不征求病人家属的同意是绝对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