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陈伟突然暴毙,还是晾衣竿被鬼缠住,曾咏都曾受到一定伤害,尤其那次摔破脑袋,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说一说你的想法?”见我若有所思坐在旁边,杜怡萱拉了拉我的衣角。
我装模作样咳嗽两声,把烫手的山芋扔给曾咏:“这件事情不大好办,不如就听娟姐的。”
“扎纸人站在客房门口,大家心里都不好受,我们把它抱到客厅,才能放下心来睡觉。”曾咏站起身来,率先朝着过道走去,走出几步却又停下,傻乎乎望着过道里面。
曾咏的一举一动,我和杜怡萱看在眼里,认识到情况很不对劲,连忙靠近她的身边。
“这是怎么回事?”杜怡萱尖叫一声,顿时停下脚步站定。
没人回到杜怡萱的话,只是呆若木鸡望着过道。
在我清晰的记忆中,扎纸人伫立客房门口,斜着身子面向房里,我们在客厅坐了片刻,它却偷偷摸摸移动过脚步,当前面对着过道口;最为诡异的是,原先扎纸人微微带笑,目前表情大不一样,完全就是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