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红玉,你们退下。”
扶淳想要和张叔平单独聊一聊。
俩喋喋不休的女孩看扶淳有洽谈的准备,只能离开,但从屋子出来,青玉依旧在诅咒,“这挨千刀的王八羔子,怎么就不死于非命?”
红玉冷然,“杀了此人就好了,偏巧膑刑,如今不良于行了,过两日温槐过来找他,非说是我们将他膝盖骨给挑开了,这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不成不成,此事我必须过去聊一聊。”
看红玉冲动,青玉抓住了红玉的手,态度坚决而武断,“咱们淳主儿聪明绝顶,自然有办法处理此事,好了,你我在远处等等就好了。”
红玉没能被彻底说服,但也明白自己此刻不好去干预人家。
看青红俩人离开,扶淳视线依旧停留在那残缺的膝盖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膑刑是三省六部内最变态,最残酷也最让人毛骨悚然的一种惩处,是谁伤了你?亦或是你苦肉计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扶淳总要将一切都问个一五一十啊。
那边顿时啜泣起来,呜呜咽咽。
“是她啊,淳主儿,我快被折磨致死了。”大男人哭出了娘娘腔,涕泗横流。
扶淳凝望着他,“你所说的一切没半个字是假的?”
“倘若我如胡言乱语,要我死于非命。”抽搐的面颊显露出内心的痛楚与不平静。
扶淳早知温槐心狠手辣,但想不到温槐手段残忍到如此让人不可思议。她看着那不良于行的张叔平,心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