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不是傻子,微微眯眸,眼底的光变冷了,“你没告诉他?所以,你对组织有意见?”
“不敢不敢,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白松暗地里是对组织有微词,因为白家加入了这破组织半点好处没有不说在白闵死后还常年周下坡路,但是他敢真说出对组织的不满吗?
前面一个文家还热乎着呢。
“那你什么意思?对白家不忠?”
钟文眼底闪过一丝锋芒,“组织里也不允许叛徒,背叛自己家族的人,需要第一时间铲除。”
说着,钟文看了一眼白缪,“我帮你铲除异己,算是见面礼。”
说着,白松就被拖了下去,钟文又问,“还有不忠心的人吗?”
这下谁敢出来说话?纷纷噤声。
钟文目光是扫过钟文后重新落回到白缪身上,“你看,当掌权人应该像我这样子,门户里才会清净。”
外面,白松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屋内的白家人,特别是白松的妻儿孙子辈的人,都面无人色,连哭都不敢哭了。
白缪看了钟文一眼,嘴唇蠕动,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直说。”钟文的手指在轮椅上敲了敲,“我喜欢你,你跟他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