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才说了一个字,姜蕴宁似乎就等着她一般,立刻阻断了她的话,“三姐与我一相不对眼,事事针对倒也便罢了,这位小姐不了解真相,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口指责我不救大哥,你可知我大哥的痛疾要如何才能得解?”
“我又不会医术,我怎么知道?”红衣少女脱口道。
姜蕴宁微微一笑,“你既不知道,你为何就肯定我不救我大哥?”
红衣少女冷声一笑,“你要救,那你说说,你要怎么救?”
姜蕴宁淡淡看她一眼,目光转到姜玉瑶身上,眼中闪过一丝鄙薄,这丝鄙薄像是一根刺,扎得姜玉瑶生疼生疼的,但想到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恶像胆边生,刚张嘴,便听到姜蕴宁开口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三姐指责我置大哥于不顾,可知你现在的行为,便是在将大哥往绝路上推?”
“我……”姜玉瑶脑海里突然浮出那句话轻则当斩,重则诛九族的话,脸色刹时一白。
接蕴宁却未理会她,而是继续道:“大哥那日出口言辱谢侯及谢侯世子,谢侯夫人出手教训大哥。大哥有武艺在身,难免在受罚之时,以内力护之。棍棒加身,内力一散,劲气自然四虐,加上回京路上,一路快马颠簸,体内劲气肆虐更加严重,等到停下来,劲气久不能归到原处,自然痛不欲身。想要根治,就只能慢慢熬,熬到劲气散了,自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