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馨用水泥刷去地上残留的血迹，加上夜晚灯光昏暗，基本上看不出什么痕迹了。
素馨忙完这些，清洗双手，戴上手套，取出生理盐水对纹身大哥胳膊上的伤口进行反复冲洗。
“嘶！”
纹身大哥强忍疼痛，死死咬着下唇。
这时，不远处传来纷乱的脚步声，纹身大哥警觉地站了起来，想要拔掉手臂上的针。
素馨按住他，用眼神示意他先坐下。
她走到柜台前，拿起刚刚还没看完的书，安静地看着，眼角的余光扫向门外。
三四个壮汉从诊所门前跑过，因为有树挡着，他们还绕开了，甚至没有往诊室里看一眼。
只听隔壁传来询问的声音：“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身上有纹身的男人从这里跑过去吗？”
装修师傅说：“没看见。”
几名壮汉继续往前追，脚步声越来越远了。
纹身大哥此时松了口气，淡淡地说了声：“老妹儿谢谢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