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自己要说的”,沈墨道,“回家之后呢,你可以和时时吵,但如果 我知道你这么做了,你在陆氏的职位仍旧不保。”
“赵正曦,我还可以把话放在这儿,我就是仗势欺人,我就是欺负你了。你如果是个识相的,就别再用你那渣男的冷暴力之法来拖着时时,痛快儿地和时时谈离婚。如果你胆敢再耍什么花招,我会让你不仅仅在陆氏待不下去,就连在本市商界中,也彻底待不下去。”
赵正曦在本市商界中,原本已经没有什么好名声了。虽然陆氏愿意用他,会使得一些人对之前的事情有所改观,但他在陆氏还没工作满一年呢,现在就走,还是起不到任何洗白的作用的。非但不能洗白,反而还会更加加重了他的恶名。
即便沈墨不找人动手脚,一些人也会想,陆氏肯用他,可却在不到一年的时候辞退了他,这不是说明还是他这个人有问题么?这样一来,谁还敢用他呢?
他还年轻,他不能放弃自己的事业。男人,如果没有了事业,那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我知道周锦时和那四眼儿狗的事儿,我看到他们在一起吃晚饭。我这里可是还有证据呢。呵呵。”赵正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