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着怒气，温柔地安抚着：“小九哪里不舒服，告诉爹地好不好？……”
小九抬起没有扎针的小手，她摁住了胸口，自己也说不清哪里不舒服，就是觉得难受，呼吸也不顺畅。
“咳咳……”她剧烈地咳嗽着，由于咳的急，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小九！？……”站在一旁的夏潼焦急地上前查看，夜霆爵俊脸铁青，纵然怒气快爆发，手上的动作却是极其轻柔，他一下一下顺着女儿的背，半分钟后，小九终于缓过来。
“妹妹……”小四走过来，拉了拉小女娃的衣服。
小九半睁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眼泪在打转，她低低道：“爹地，我难受，好难受……”
她抓着夜霆爵的衣领，眼泪瞬间浸湿了脸颊，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口中直哼哼。
“哪里难受？”夜霆爵将女儿抱得更紧些，眼眸血红，看着女儿小小的身子在发抖，以及止不住掉下的眼泪，男人面色阴沉，几乎心碎。“……小九乖，告诉爹地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