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顾扶光神情无奈,不由安抚道:“艰你放心,你不愿意做的事,我绝不勉强你。”只有信得过的人,他才会在对方面前自称为我。
“你我十几年的交情,若是顾某能为殿下做的,顾某必义不容辞。”顾扶光拘谨了许多,再不如当年他征战回城的时候那般,同他称兄道弟的要请他饮酒,为他洗尘了,三殿下自然也是感觉得到这一点的。
“说什么义不容辞的,显得人都生份了。”他拍了拍顾扶光的肩膀。
“当年在天都的时候,总盼着你能得胜平安归来。”顾扶光凝着杯中酒,那时候的兄弟,是真的兄弟,因为没有什么利益的牵扯,可如今不一样了,家国之争,天下之争,哪一件哪一桩,都比兄弟之情要大了!
三殿下无奈的附和道,“是啊,那时候在战场上,每日盼着的就是回了天都,与你好生喝一回,讲一讲战场上的那些事儿,还记得当年你我时常对战演练,那时候日子过的是真的痛快,如今一晃这么多年,再见的时候,你我都已经提不起刀剑了。时也,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