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要拜下,秦易连忙阻止:“郎君误会了,此事也并非全是我等之功,若要论功,那吟别才该居首位。”
见楚行之疑惑,伊师为其解惑到。
“我这弟子自幼聪慧,又忧国忧民,时常提出新的想法,我等亦认为,名士不应拘泥男女或年岁,君不见古有妇好,虽为女子但却立不世战功;亦有甘罗,虽年幼却能取数座城池,十二岁拜相。可见名士不应拘泥于外在,因此时常向其问策。
“严道律法修订吟别多参与,如今这严道黔首安居乐业,吟别功不可没。
“只可惜世人蒙昧,为免有人以此行为攻陷吟别,我等只能暂时隐去她的功绩。”
楚行之眼睛更亮了,他转身,对着岑吟别行了一个大礼。
岑吟别连忙上前:“我们是友人,既如此你我又之间何必这样呢?更何况为黔首谋福本身就是我该做的。”
楚行之没听岑吟别的话,还是坚持要拜下去。
岑吟别却执意要拦,见此情况,对岑吟别力气心知肚明的楚行之叹了口气,直起身子。
“好吧,既然吟别坚持,行之听命便是。”
这话说的有些奇怪,但是岑吟别没有注意到,或者说注意到但是只是以为是在开玩笑,就如同楚行之与她同路时时常开玩笑唤她“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