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很大,又大又累,搭台虽苦,但打擂的人更苦。
这苦不是辛苦,而是苦等的苦,因为对手还没有来。
吴川心中忽而有不祥的预感,因为十三王并不是那种会失约的人,十三王大张旗鼓的摆下擂台,那就没有不来的道理,对方不是被耽搁,那一定是另有所图。
另有所图的图谋来了,但图谋并非是在擂台上,而是在樊城中,在樊子玲身上,樊子玲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跑,因为她想上城头去看人打擂,但她在一间粮行前停下了脚步,因为她见着一位握着折扇书生,樊子玲心头一凛,虽然这书生只是在她前头一站,但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力,此时她在看大街,大街两旁店铺门户敞开,但却空无一人。
可空气中却隐隐散发出血腥,樊子玲顿感不妙,后退一步颤声问“你想干什么!”
这书生淡淡一笑“你就是樊丰的女儿吧,对不起了,我要把你带走”
樊子玲听罢神情一紧,但她很快的就意识到来者不善,她得跑,她慌惶的往后奔去,但那书生没动,只是徐徐道“反抗是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