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蠢女人骗他钱就算了,居然还敢劫他色?
他哼笑,当即掐住秦丽的脖子,只听“砰”的一巨响。
门边的宾客闻声回头,秦丽就跟一只断了线的木偶似的,被斐言澈掐着脖子一头撞在铜门上。
“老贱人,当老鸨当到我头上来了?”他睚眦俱裂,手背上青筋暴涨。
秦丽无法呼吸,只觉得脑浆都要从耳朵里溢出来了!
现场的人都吓傻了,不知道斐言澈为什么突然发怒。
“妈!斐二少你干什么!”苏沫沫跑上前捶打他手腕,“你快放开我妈!”
“脏东西别碰老子!”他胳膊一甩,苏沫沫被撞到对墙上,秦丽也直接被甩飞了出去,撞翻了整桌酒席。
一记绵长的哗啦声,滚烫的炉底,汤锅,碎裂的瓷盘,全埋在秦丽一个人身上,她昏死在地上一动不动。
众人尖叫着四散而开。
苏世昌僵在原地,“斐二少,你…你这是为何啊!”
药效发作,斐言澈只觉得浑身火燥,有使不完的力气,他关上宴会厅大门,一把扯断领带,一圈一圈绑在自己右手上。
“你说为何?”
他双目猩红,犹如恶灵附体,想撕碎眼前能看到的一切,“你们苏许两家有几条人命敢来算计我?想死,老子送你们一程!”
苏世昌和苏沫沫都被斐言澈这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吓得不敢动弹,许峰早不见了人影,而唯一的出路也被斐言澈挡死。
上百好人面对他一个,犹如白只绵羊被头狼堵住去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