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时候还好,伤口还不太疼。这一躺下,无论哪个姿势,都可能触及到伤口,二叔疼得呲牙咧嘴。
最后没办法,他只好靠在了椅子上打瞌睡。
看着二叔惨兮兮的样子,我也没办法,只能祈盼着他的伤快些好吧。
我躺在床上,疲惫让我的眼皮都难抬起来,很快就睡着了。
我不出意外地做了梦,梦里我看到那个旗袍女人,靠着门,一直在冲着外面挥动手绢,想招揽我过去。她的脸我并看不清,只是能感觉到那双媚眼的确如二叔所说的那般摄人心魄。
我站在门口犹豫不决,又看到那女人变成了黄淑雅,变成了程木兰,最后又变成了赫连静。
我做这一行以来,所接触到的女孩,都呈现在我的眼前。
她们向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晃,她们也都做着那个旗袍女人的姿态朝我招手。可是无论她们怎么做,都少了那个女人身上的韵味。
她们的出现,让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梦。
这个梦很长,填满了我睡眠的空间。终于我被那旗袍女人给拉了进去,那是一间温馨的房子,一股浓重的香味,有些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