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替他说话,他可曾想过你?娘……我带你走,我们离开这里!”
“不行!”褒姒想向伯服解释周王宫湦行为处事的背后原因,可这个原因她又确切地说不上来,就像是她能明白周王宫湦的每个举动,却无法将这种明白转换成语言告知他人。这是相处八年、共同进退的一种默契,这种默契无法为外人道。
“为什么不?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眷恋的?母后被人栽赃陷害,父王可曾来看过你,问问你整件事情的起承转合?你只知道在这里不断地付出,考虑到他的艰辛和不易,可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这个后宫里就够不容易,够艰辛的了……当你被他冷落的时候,这宫里的人都怎么看你,你知道吗?”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伯服站起身拍着自己的胸膛面红耳赤地说道,“我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为什么不能走?他们以为我喜欢这个储君之位吗?我才不稀罕呢,谁爱做谁做,他爱给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