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见江琬如此凶悍,当即隐入人群消失不见。
“这么说县主什么毛病都能治,既然挂着善堂的牌匾,看病抓药是不是不收取分文?”
江琬看向那人扬声道:“我自然不敢夸大我的本事。即日起,我每隔一日在善堂坐诊,专为小姐妇人看病。不过诸位放心,平日里善堂也会有两位大夫坐诊,与寻常医馆别有两样。”
“诊金全免,抓药钱只收取寻常价格的一半。立下此规矩并非打着善堂的名义赚钱,只是防范于未然,杜绝某些有心之人抓取药物另有他用。我既然能奉陛下命令开设善堂,自然也希望能帮助到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此言一出,人群中交头接耳地议论。
“这么说,县主开这善堂只给穷苦百姓看病,稍微有些家财的人若想看病,岂不是要被冠以‘有心之人’的恶名?”
这个问题用不着江琬回答,一旁穿着薄棉衣、面黄肌瘦的妇人推开他,双手叉腰骂道:“既然有钱了干嘛不去其他医馆看病,我瞧着你们有钱人也尽想着贪小便宜,愣是不管我们这些穷苦百姓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