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挤出几抹药膏沾在温热的指腹上,坐在床沿,动作少见的温柔地拂过她的背部和雪白脖颈上密麻的红点。
南婠不说话,就这么静静任由他涂药,有股异样的情绪蔓延开,很微妙的感觉。
他对谢婉柔应该就是这般吧,现在也只不过是稍微分一点出来给她。
贺淮宴近期的行为,让她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胡思异想的分神很快结束,她收回乱糟糟的思绪,开腔说:“贺先生既然帮我涂好了,那就谢谢了,我现在想休息,麻烦你出去吧”
话落她把旗袍上的盘口重新系好,一点便宜都不想给他占。
贺淮宴勾了勾薄唇,冷笑一声,“就一句谢谢不够,要点别的”
南婠:“……”
不亏是注重利益得失的资本家,可又不是她求着他帮忙的。
南婠想和他银货两讫算清楚,拿过手机直接给他微信发了两百块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