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醉走了之后,小古子便引着陌天歌往后山走去,到两人走到僻静处,那小古子又开口道:“虽是驻地,但昆吾联盟到底是几派混居,妖兽之战打到这个份上,几派之间也不可能完全和谐,师叔是我们玄清门人,有几处地方咱们还是避开的好。”
陌天歌闻言笑了笑,对联盟是否和谐之事也不打算深入了解,只是问道:“对了,况烛师兄不管事的么?”
小古子苦笑道:“师叔有所不知,况烛师兄主要修习的是炼丹疗伤之术,不爱插手这些,杂事都由我和我妹妹小醉管,他和白师兄只管治疗伤者。”
“哦?”这可真是奇怪的关系,他说得白师兄好像就是那个筑基初期的少年——被况烛师兄唤作小白的,怎么两个筑基期的只管治疗伤者,倒是让炼气期的弟子管理调度之事?
两年不闻世事,陌天歌倒对这似乎万事皆知的小弟子起了些好奇心,顺口问道:“你唤他为师兄,是哪位师伯的弟子?”
听得这话,小古子脸上浮起郝然之色,抓了抓头发,说道:“师叔高看我了,我和小醉只是普通弟子,没有入哪位结丹师祖的门墙。因为白师兄是我们的义兄,所以就随白师兄叫况烛师兄。”
“义兄弟……”果然是奇怪的关系,不禁低语:“修仙界竟还有义兄弟?”
听到陌天歌的低语,小古子一直嘻哈的脸上倒浮出严肃之色,很郑重的道:“白师兄对我和小妹恩重如山,在我心里不只是义兄弟,还是我展小古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