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内布利提乌斯,我的挚友,他生活“在亚伯拉罕的怀抱中”。主啊,是你让他从奴隶而获得自由,成为你的义子,生活在那里。对于这样一个灵魂,还有比这更好的归宿吗?对于这种境况,他曾向渺小愚钝的我提出过很多问题。现在他已不用侧着耳朵贴近我的嘴边了,现在他那超凡脱俗的口舌尽情畅饮着你的灵泉,吸取着你的智慧,过着永恒的幸福美满生活。但我想他不会沉醉而把我忘记,因为他畅饮了你,而你是始终关怀我们的。
当时我们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们极力安慰凡莱公都斯,尽管他对我们的归正郁郁不快,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友谊;我们勉励他尽到分内的、夫妻生活的责任。对于内布利提乌斯,我们等待他加入到我们的行列,他和我们已经近在咫尺,几乎就要到达了。这些日子终于过去,我真是度日如年,因为我渴望着空闲,渴望着自由的时刻,渴望着能尽情歌唱:“我的心对你说:‘我曾寻找你的圣容,主,我还要继续寻找你的圣容。’”
亚伯拉罕向世人传教
四
正式离开讲席的日子终于来到了,尽管我在思想上早就已经脱离。主啊,你已解放了我的灵魂,现在又解放了我的嘴,我欢天喜地感激你,同亲友一起,启程到别墅去。
在那里我开始用文学为你服务,但还带有学校的傲慢气息,就像奔跑的人停下来后还会感到呼吸特别急促;在我的记述和友好谈论中、在自问自答的语录中、在和外出的内布利提乌斯的通讯中,都流露出这种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