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回,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阵子,二少爷在信里给我写了很多,和我拙劣的文采、扭曲的字体不同,二少爷字如其人,十分灵秀好看。
他也问候我,问候我近来的生活,偶尔提起谢槐,隔着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我看见他的无能为力,听见他一声声的叹息。
怕我伤怀,这里笔墨不多,只说我是个傻孩子,又道任何人都不值得我这样做。
后面洋洋洒洒又写了一些别的,可我眼眶湿润,早已看不进去了。
知道这样说只是徒添负担罢了,二少爷看见我的泪痕后便不曾提起了,有一次还在信中夹了块小宁榭的招牌糖果给我,他说近日来吃药勤快,糖果在家中堆积成山。
这是最后的一句了,以后的每一封信里都有各色各样的糖果一起带给我。
有时候信件不来糖果也还是如期而至,将军府的奴才敲不动东厂的大门,起初费了些力气,后来换了个侧门,而我风雨不改,亲自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