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两只脚飞快地跑。
姜意意把自己关进卧室。
她痛苦的揪着头发,拼命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想把自己藏起来,任谁都看不见找不到她。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想找个地方躲进去,藏起来。
她想嘶喊。
想歇斯底里的哭一场。
可发现,人在最不知所措受伤的时候,眼泪是流不出来的。
姜意意觉得,自己真的病了。
她的病,并没有好。
姜意意像一只呜咽的小兽,被困住了,她找不到出口,心口不知为何又痛又难受。
难受的想一头撞死墙上。
她又跳下床,披头散发的像门口跑,跌跌撞撞冲出卧室,跑到二楼,打开舞蹈室的门反锁。
她推桌子挡在门口,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没多久,有人敲门。
门外是傅池宴。
姜意意两手紧紧捂着耳朵,靠着墙在地板上坐着,低着头,一副魂不守舍舍模样。她不去开门,也不想放傅池宴进来。
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外在的安抚,是自己疗伤。
房间隔音很好。
姜意意不知道坐了多久,开始跳舞。
只有舞蹈能治愈她的心。
让她暂时忘掉一切烦恼。
姜意意不知道,她以为只有一个人,其实她所有的举动都在傅池宴的眼中,只不过隔了一道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