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年忽而伸出手取下我包着头发的毛巾,走到我身后替我擦拭头发。
我愣住,头上传来他手指间的力度,脑袋还偶尔碰到他的胸膛。
我现在离他很近!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很浓厚。
犹豫许久,我还是忐忑出声问:“苏倾年你是不是生病了?”
闻言苏倾年好奇的吐出两个字,“怎么?”
“没生病做什么变得这么温柔?”
我刚说完这句话,头上的力度一顿。
苏倾年将毛巾扔在我脑袋上,语调冷清的说:“自己擦。”
我从脑袋上巴拉下白色的毛巾,心底着实松了一口气。
苏倾年如若一直这样,我还真的不习惯,我会瞎想的。
等头发干爽也是十五分钟以后,我将毛巾扔在一旁的凳子上,利索的爬到床上去问正在玩手机的男人,“明天依旧是九点四十的飞机吗?”
“嗯。”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真诚的劝慰他说:“那早点睡吧,不然明天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