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煜送了季遇一路,直到到了站台,他忽然喊住就要入站的季遇,递过一个包装袋道:“月儿一直忘了给你,听说我来送你,就让我给你带来了。”
她看了看包装袋里的纸盒,就进了站台。
动车终于启动,季遇打开木盒一看是一只木雕金蟾,形象逼真。她忽然想起月儿帮她去朋友家买的宁沐的木雕作品。
但一看到此物,季遇就知道月儿被骗了,宁沐哪里会雕刻那么具体的物品,他的作品抽象的看不出所以然。
宁沐这个木雕艺术家的心思太让人难以捉摸,所以季遇会对他的作品很是钟爱。
她合上木盒,望着车窗的景色,却忽然想到一个人。他好像也是那么一个让人难以捉摸的人。
季风已经无大碍,一路上都在对在浴室里昏倒的事情耿耿于怀。他的身体一直很好,出现无端的断片又晕倒的事情,让他觉得难以理解。
季遇有些厌烦,干脆戴起了耳机,她忽然想起刚刚在酒店天台上说的话,是不是太过绝情,不通情理。
可她明哲保身又有什么不对?只是想起那天,她伏在明以楠的胸前,听过他的右边心脏的心跳声,又听过他左边心脏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