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成淫秽了？
这是偏见！
顾知知赏了他一个白眼，让他自己体会。
方澄自然知道顾知知没那个心思，他刚才也看到了顾知知准备起身。
但她在看到暨广过去之后，也就没动了。
他们也是一样。
暨广一心爱慕着宋锦舒，这种时候，他们自然不会过去凑热闹。
逗完了顾知知，方澄用扇子敲了敲顾知知的肩膀，示意她看范长老有那边。
范长老此时正与程平长老坐在一处。
看样子正在说话。
顾知知心思一动，爬起来道：“走，咱们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程平长老是清风门派来协助他们的。
清风门对这里的情况最是了解。
他们既然都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直接抓瞎吧？
顾知知走到半路，顺便将骆其琛也抓了过去。
暨广见他们起身，也跟了过来，手里还扶着脸色苍白的宋锦舒。
刹那间，刚才还清静的空间，一下子热闹起来。
“范长老程长老，你在说什么呢，让我们也听听呗。”
顾知知眨巴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期待地望着两个长老。
范长老/程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