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重犯上前接过药品,眼中含泪道:“不瞒先生,昨夜得知您要离开的消息,我们大家很是不舍。”
“是啊先生,我们都很不舍。”
其他重犯也是出声附和,不过看他们的神情,似乎窃喜要多过于不舍。
“我也不想走,但是任期已经到了,如果大家诚心想留的话,我可以向上面打个申请。”
苏业一副早就看透了你们的表情,玩味道。
而他话音刚落,刚刚接过药品的重犯一个趔趄瘫坐在地上,急忙道:“别啊先生,这里阴森又潮湿的,不是人待的地方。”
其他重犯也都急了:“是啊先生,以您的医术,不该埋没在这里的。”
苏业收起作弄的心思,摆摆手说道:“好了,不逗你们了,山水有相逢,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说完大步离去,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
“恭送先生。”
一帮重犯急忙跪地恭送。
“这个瘟神终于走了。”
直到苏业走远,那些大气不敢喘的重犯才小声说道。
“奶奶的,他在这当狱医,老子光诊费就花了二十亿。”一个富商吹胡子瞪眼道,不过说到后面又小心翼翼看了眼苏业离开的方向,生怕对方突然返回。
另一个重犯捂着伤腿小声道:“没了狱医不是什么好事,但至少目前不会再伤筋动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