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风破道,“如此说来,救下世子一事晋王也应下了?”
“嗯。”罗延定狠狠点了点头。
风破低眉琢磨了片刻,然后又抬眼问道:“这晋王果真可靠吗?”
“当然,我与晋王在太学时就性情相投,有七年同窗之谊,情同兄弟。”罗延定回道,“况且,若非深交,他今夜为何冒险来访?”
“嗯,若是他有心相助王爷,倒是天大的好事。”风破微微点了点。
“老风你大可放心,我与晋王虽说已多年未见,可在我凉州也早已听闻了他在大理寺的美名,这京城之内更是无人不知他“翟青天”之名。”罗延定怕风破不放心,又补充道。
“喔,他还执掌大理寺?那不正是关押世子的地方吗?”风破倒是有些意外。
“你有所不知,本朝大理寺卿之位一直是由亲王出任,晋王乃先帝嫡亲胞弟,自然是不二之人。”罗延定道。
“如此倒也是甚好。”风破道,“万一真要到了迫不得已之时,有晋王相助,老夫就算劫狱也会容易些。”
“此事我方才也与晋王说起过,他自然会出手相助。”说着,罗延定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银质令牌。
“这是晋王府的令牌,也是殿下让我交于你的,若有要紧之事,你可持此物前去见他。”罗延定说着把令牌按在了风破手里。
风破接过令牌,看了一眼。
“王爷,你果真想好了?我等江湖人常说,剑一旦出鞘,无血难收。”风破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