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时,一般都是在自我怀疑。
想到有这个可能,祁清澜很快地就把凤阳帝的心情跟今日所发生的事联系到了一起,抿了抿唇,她朝龙座上走了过去。
“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皇上…华陵的千秋万世,是需要尽于您的一份力的。”
“他们当如何,他们该如何,您贵为华陵天子,自当该管他们,要使用的是什么手段,那也是您的事情,犯不着看到他们这般样子就怀疑自己的决定。”
“只要初衷点为好,只要是真真切切地为华陵,为百姓,哪怕您采取的是暴行镇压,祁清澜以祁家祖辈发誓,定当誓死跟随。”
“末将……也当如此。”
见着祁清澜朝凤阳帝单膝跪下,不远处的范尚也是直直地跪了下来。
听到这声音,祁清澜微微一顿,回头看了过去,见到那毕恭毕敬地跪着的人时,眸里透露着一抹赞赏,朝他点了点头。
范尚很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即见凤阳帝在看着自己,忙把头垂的更低了。
泾阳一行回来后,邵阳武立即就把他召去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了。按照景王爷事先猜测的那般,自己将其交代的把事情包装了一下,把矛头都是对准了邵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