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万年笑了:“年轻人,你一定没有练习过中原武术。要知道很多人,一辈子只凭这一套少林拳,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另外一些人,虽然学尽了天下武功,从赤手空拳到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最后却仍然连吃败仗。这些例子告诉我们,学得精要比学的全更重要,如果你像我一样,四十年来一直在研究记忆神殿,那就很明白,当你把全世界的知识都储存在自己脑子里,它们自然就会发生化学反应。那样的话,产生出新的理论层次,已经是人类无法想象的,所以我劝你,还是面对现实,承认人脑的局限性。”
叶平当然知道,吸收知识到一定程度之后,从量变到质变,产生新的理论飞跃,可是,金万年的理论根本说不通,更不要说帮助陈思思找到大雪山了。
“年轻人,我知道你对我的理论充满了怀疑,其实怀疑正是进步的催化剂,我希望任何人都能怀疑我的记忆神殿理论,指出其中的谬误,并且帮我观察治疗疗效。当这些回馈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记忆神殿理论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任何人都能依靠它的帮助,成就自我。”金万年说。
在两人交谈的时候,叶平深深地感到,金万年的呼吸十分从容,每一句话都气发自丹田,能够清清楚楚地灌输到别人的耳朵里,充满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