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塔萨和布里蒙达来马夫拉生活已经两个多月了。这一天是瞻礼日,工地停工,巴尔塔萨走到容托山去看飞行机器。机器仍在原地,照原样停在那里,向一边倾斜,靠一个翅膀支撑着,上面盖的树枝已经干枯。涂了沥青的帆完全张开,遮着琥珀球。由于机身倾斜,帆上没有积雨水,所以没有腐烂的危险。四周的碎石地上新长出了高高的灌木,甚至还有几株黑莓,毫无疑问,出现这种情况不同寻常,因为时节和地点都不对,似乎大鸟在运用自身的技艺保护自己,像这样的机器做出什么事来都不令人意外。无论如何,巴尔塔萨还是为它加了一层伪装,像上次那样到灌木丛中砍了一些树枝,但这回要省力多了,因为他带来了一把钩镰,做完之后,他又围着另一座修道院转了一圈,对成果感到满意。然后他又爬到机器上,用闲置已久的长钉的尖在甲板的一块木板上画了一个太阳和一个月亮,这是留给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的信,如果有一天他返回这里,就能看到朋友做的记号,不会弄错。巴尔塔萨开始往回走,黎明时分离开马夫拉,回来时已是黑夜,一来一回走了十多里格的路,人们说乐意时走路不会累,但巴尔塔萨到家时已经筋疲力尽,虽然他走这一趟出于自愿,但或许发明这句俗语的人路遇仙女,并享受了一番温存,如果是那样也就不足为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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