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健几次又问文静，这样作弄他是为了什么。文静只字不提，只是说，反正给你工钱就是了。
有了工钱，罗健当然再也不问了，这活儿又轻松又有趣，钱又不比做苦力的少，更大的好处是经常吃山珍海味。
当文静告诉罗健要去做什么事的时候，罗健提出退出这个闹剧。
文静好说歹说，罗健就是不愿意。
“你不听我了，那好，前面的工钱一笔勾销。”文静说，她又劝道，“你放心，保证你没事。”
“这是诈骗，是犯罪，我懂的。”罗健说。
“你哪里懂。”文静说，“比如一部电影，演得不好，观众不会责怪演员，只是责怪导演。我是这部电影的导演，负全部责任。你知道我们是到哪里骗钱吗？告诉你，文光集团有我的一份，我是骗我自己的钱。即使老头子知道了，他能把他亲女儿往公安局里送吗？再说，只要你表演出色，谁也不会识破！”
文静说完，从包子里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罗健：“你看看，相片是谁？”
罗健拿着相片一看，真是吃了一惊，相片内的人长得如自己一模一样。他穿着西服，戴着领带。罗健又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与相片里的人一模一样。这哪里是别人，这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