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挑眉,“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人人都说秦三公子做纨绔是跟您学的。”
宴轻:“……”
他啧了一声,“纨绔人人可做,什么学不学的。这样说的话,我跟谁学的?”
管家说不出来。
当初小侯爷打算做纨绔时,真没人教唆,是他自己想做纨绔。
宴轻摆摆手,没什么兴趣探究,“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管他有关无关,总之,甭理他,萧枕再来,关好门,别放他进来了,我也不想见他了,有毛病的人还是要少见,免得跟瘟疫一样传染人,你看看你,因为萧枕半夜莫名其妙来,这两日神经兮兮。”
管家:“……”
好吧,他是有点儿神经兮兮了,但小侯爷也太心大了。
管家无奈,只能作罢。
秦桓还不知道因为自己太高兴一时没克制住在街上弄出了些非正常的举动,恰巧被程初瞧见了,在他心中就给定论成了疯癫,他高高兴兴地去了聚贤楼,早到了一个时辰,等着凌画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