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个，寂静的夜里，她再没听到宋暖的回应。
本以为是睡着了，就在姜宁准备闭眼睡去，宋暖的声音传来：“宁宁，如果有一天你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活着，你会怎么样？”
“……为什么会这么问？”
姜宁有些无措。
她母亲怎么可能还活着？
意识到什么，姜宁惊住了。
在她的记忆里，宋暖在很小的时候，亲妈去世她爸才娶的现在的太太，她的后妈。
这些年，后妈为了照顾她，就没再生过孩子。
宋昌河做生意赚的钱，也完全是为了宋暖这个独生女儿。
可是现在，宋暖问她这样的话，那是不是就证明……
姜宁侧过身，从后面扳住她的肩膀，低声安慰：“暖暖，你是不是遇到了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我是你的朋友，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跟我说的。”
宋暖回身，躺平。
黑暗里，姜宁看不清她的神情，但能借着窗外的光线，瞧见宋暖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姜宁说：“你也知道，我爸妈去世都走了很久了。”
说起这个，宋暖侧目，深吸一口气，侧身抱住了姜宁。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姜宁也没有再问。
寂静的夜里，没过多久，便都沉沉睡去。
隔天早上，姜宁是被闹钟吵醒的。
身边没了宋暖的身影，吓得她马上出去寻找，就看到宋暖背对着她，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风景，久久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