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叔不在了,台上的阿青只能一个人走向新郎。
这天,谈叔从写字楼找来一套中山装,穿在身上,整个人好好打扮了一番后,从外面匆匆赶来。
他简单整理了服装,伸出手臂,正想着怎样配合阿青的时候,只见阿青抬起了手,挽在谈叔的手臂的位置上。
台下的我心中一惊,台上的叔叔亦是。
在台下人的眼里,觉得阿青这样的姿势很奇怪,低头耳语,毕竟大家是看不到谈叔的。
直至我身后传来朱西的有力声音:“我觉得,或许,这是阿青为父亲留的位置。她想着,父亲会以另一种形式送她这一程。”
我转身看去朱西,她的眼睛湿润。
台上的阿青牵着谈叔的手缓缓走向程东昀。那一段路,并不算长,但,台下的我却觉得那样漫长煎熬。
此后,我便再也不能坦然地说——那是我的姑娘。
阿青结婚的第四年,产后大出血。手术台上的阿青陷入昏迷。旁边竟然出现了无常。这一刻,我才知道,阿青对“生”的渴求太少。
在写字楼的时候,我们查过阿青的生命,现在的三十五岁,和档案资料并不符。她不应该在三十五岁长眠,可无常却被召来。无常望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很快,阿青醒来,眼睛却试图从旁边看到什么。看她的举动,我的大脑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阿青出院后,我去了写字楼,查询了阿青的事情。原来,阿青结婚前曾去过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