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得罪了我家主人,以后在铸兵司,将永无你立足之地?”
中年男人快走两步,跟上周恕的步伐,压低声音,冷声道。
“我家主人要见你,是有一份天大的机缘给你,你莫要不识抬举!”
中年男人语带威胁。
周恕被气笑了,在大夏这么久,哪怕当初他还是铸兵学徒的时候,都没遇到过这么嚣张的人。
威胁我?
当我周恕是吓大的吗?
“那可真是遗憾了。”周恕道,“我就是这么不识抬举,让我再铸兵司无立足之地?那好啊,我还真想看看,你要怎么让我无立足之地。”
以周恕表现出来的铸兵才华,只要殷无忧不是傻子,就不可能把自己赶出铸兵司。
铸兵司大司空不发话,谁能让自己在铸兵司没有立足之地?
“你——”
那中年男人满脸涨红,指着周恕的手指都气得有些颤抖。
“周主事,你莫非真想得罪了我家主人不成?”
中年男人冷冷地说道,“你再不停下,可莫要怪我用些手段了!”
那中年男人的身上泛起一股凌厉的气息,直接锁定了周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