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上次的眼泪和在每次我回家时的操劳让我终于明白一点:无论如何,子女的幸福,是父母心里最大的牵挂。
只是,仿佛有某种默契一般,他们从来从来,都不逼我去相亲。
我逐渐习惯了C大的一切。
那个每次我去买水果态度都很亲切的老太太,那对做西安凉皮称得上一绝的夫妻,那家经常偷工减料的干洗店和那帮我又气又爱的学生们。
我还是经常罔顾老师形象,在路上呼朋唤友地吃东西。
只是,旁边的人换成了大姐,偶尔也会跟我班上那些没大没小的小女生们。
我和系里的老师们也逐渐熟悉了。
系主任是一个和蔼的老太太,正统的老知识分子,很讲原则,做事不讲情面。但是,很关心和照顾我们。
至于同事们,我一向的原则是:有缘相处,合则聚,不合则君子之交淡如水。
来到C大以来,多半是淡如水之交。
也有合得来的,童妙因就是一个。
童妙因家就在C市,本地人,芳龄二十四,未婚。
她是一个玲珑婉约、心思缜密而灵秀的女孩子。
跟以前的我有点像,但不同的是,她比我淑女多了,而且,她生就一副古典美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