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正常。”
方羽有些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清楚自己不在那里，肯定会有一部分的人想着夺取城池的主动权。
“方帅，武昌真的要交到宋珏手里？”
对于如此镇定的上司，吴四海显然是有些不太服气，皱了皱眉头问道。
毕竟当初为了夺下武昌，他手下的亲兵可损失不少。
“不是交到他的手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方羽哪会不清楚他话里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再者而言，原本从广北到湖西，还是他们攻伐更多些。”
“方帅，我是真不知如何开口。”
吴四海眼中带过些许复杂的神色，思索了片刻之后回道，“我总感觉他们和清军那边有联系。”
“嗯？”
听闻此言，方羽的神情随即变得凝重起来，“你手上可有证据？”
“确切的证据没有。”
吴四海倒也是直接，可仍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头说道，“前几天我手下的士兵看到，有两名斥候在那边鬼鬼祟祟，似乎和妖清在传递情报。”
“这应该不太可能吧？”
方羽竟然是有些不太相信，随即摸着下巴道，“正所谓捉贼拿赃，必须要有证据。”
“方帅，这种事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