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祜正疑惑着孙四郎这番话的意思,便在这时,一道又一道举报的声音从一侧传了过来。
“我认罪!”
“麻氏确实近期有贩卖私盐的动向。”
“这不关我们的错,全然是麻氏族人教唆的。”
“还望各位大人明察!”
“是啊,非亲身之罪,还望大人恕罪!”
……
听着这些声音,麻祜打了个愣怔,他回头看向了身后一个个跪地求饶的人,这些都是他扬州麻氏家府里的家丁和仆从。
“你……你们!你们这是作甚!你们可知道,你们此乃行举,乃是无中生有,你们难道是想陷害我吗!”
麻祜冲着这群家丁仆从大声怒喝道。
怒喝的口吻中带着惊怒,亦带着不浅的慌张。
毕竟,被家丁仆从倒戈,这种事情,麻祜如何都是接受不了的。
他比谁都要清楚,一旦家丁仆从无中生有加以陷害,那么自己如何都是无法轻易脱罪的。
“麻先生,事已定,何来陷害之有?”
一旁宇文述冷然开口道。
“难不成麻先生以为,你的家丁仆从一个接一个举报于你,是为人所怂恿?麻先生为何不想想,究竟是谁,能令你家中仆从如此集体发起举报?此乃巧合乎?”
听着宇文述说这番话,麻祜便是皱下眉头,满脸尽是惊疑之色。
前几天,麻祜还跟宇文述在勺湖边的杨柳亭里喝着果茶聊着闲天,可如今,为何宇文述却化友为敌,质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