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长安,我有话要和你说,你一定要刻在脑子里……”
“你说,我听着。”
“无良老爹好闲,又常常陪着母亲身旁,我不担心,我最担心的……”
江长安道:“你这语气怎么倒是在交代后事一样啊?放心,等到了家,我就去趟毒王谷求药,干爷爷都有让死人说话的神药,还治不好你这个大活人?等你病好了,咱们去喝酒,喝完了,就去西江月撒野!那群人一定看得下巴都砸到地上,哈哈!”
“大姐性子豪爽火烈,遇事最易冲动,你一定要盯紧了她……”
江长安道:“撒野还不止,咱们要将整个西江月的姑娘都叫到迎安阙上,再把迎安阙划到风月湖心,请整个盛古神州最名贵的戏角儿来唱他个三天三夜!”
“夜阑听雪剑术虽高超,但终究缺少心机,会吃亏……”
江长安道:“对了,还有东灵的‘金堂酥’,你一定没听过吧?这可不是什么甜果糖酥,而是一种甜酒,用神州各地的上千种秘果甜浆酿制的,比糖还要甜,比蜜还要润,若若小丫头一定喜欢喝,你也会喜欢的。”
“其实我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心计城府,果决担当,这是好事,但是锋芒太锐,我本来还想再磨一磨你,只可惜时日无多,未免仓促了……”
江长安面色依旧,脚下步步生根一样稳健,眼眸微微低垂,道:“金堂酥每年只开三十坛,但是酒窖里藏得可不少,咱们去把他酒窖给掀了,运个几百几千坛回来,喝个痛快,喝不完就丢在风月湖里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