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凉纾点头。
“那咱们回家。”
凉纾手指探上他仍旧滚烫的额头,“你发烧了,咱们应该去医院。”
“叫医生去零号公馆。”
……
顾寒生后来在车上陷入半昏迷状态。
凉纾当即就让司机掉头去医院,季沉事先打电话将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当。
车上,凉纾催促司机快一些,季沉看了仪表盘,对后座的人恭敬道:“太太,再快就违法了。”
凉纾有些接受不了,他的座驾上常年都背着温热的湿毛巾,所以此刻凉纾一边用热毛巾敷着男人的额头,一边问季沉,“他昨天晚上都好好的,怎么今天突然就生病了呢?”
前座,季沉沉吟片刻,回了凉纾几个字:“太太,病来如山倒。”
而真实原因恐怕只有季沉知道。
前几日,老板没有任何顾忌地饮酒,那几天更是时时刻刻烟不离手,一日三餐也没好好吃,他本身胃就问题,这么折腾几天,不生病才有假。
凉纾分不出心来认真跟季沉说话,也就没多想。
走的vip通道,等给他检查完挂上水已经快接近下午一点了。
医生诊断出来,是过度劳累和大量烟酒导致的轻微胃出血。
病房门口,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拧眉苦口婆心地说,“还请平时多劝劝顾先生,没有人的身体是铁打的,这次还好,情况不算很严重,这些日子记住饮食清淡,可千万不能再喝酒了,烟也要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