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推理到目前都不错,”萨姆大喊道,“浅显易懂,亲爱的布鲁诺!”
“噢,闭嘴。另外,”地方检察官继续道,“关于那个邪眼,德威特不迷信。他亲口告诉过你,他不相信那些无稽之谈。那就是说……喂,萨姆!”
“我懂了,我懂了,”探长突然坐起来,大声说,“你的意思是,德威特留下那个手势是为了表明凶手很迷信!天哪——这听起来有点道理了!符合德威特的特点。他脑筋转得飞快,是个反应迅速、思维敏锐的生意人……”
“你认为雷恩考虑过这点吗?”布鲁诺若有所思地问。
“雷恩?”探长的兴奋瞬间消退,就像被兜头浇了盆冷水。他用粗手指搓了搓下巴:“嗯,现在想想,也许刚刚的猜想并没有那么棒。这该死的迷信……”
布鲁诺叹了口气。
五分钟后,萨姆突然说:“耶塔托雷是什么鬼东西?”
“拥有邪眼的人——我想应该是那不勒斯语。”
汽车继续飞奔,两人陷入了阴郁的沉默之中。
第五场
西恩格尔伍德德威特宅
十月十日,星期六,凌晨三点四十分
西恩格尔伍德在冷月下酣睡,一辆大型警车驶过村子,进入一条两旁矗立着枯木的小路。两名骑着摩托的州警护卫在警车两侧。后面跟着另一辆较小的车,里面坐满了探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