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羡轻轻地应了声,“姑母唤侄儿名讳,本就应当。府中正值多事之秋,我们便不久留了。”
他说着,同池时一道儿出了那公主府的大门。
阳光照耀在身上,让他顿时精神一振,整个人都觉得开阔了不少。
“我就说在这公主府中,哪哪儿都不舒服,等出来了方才发觉。这府中太过狭长,处处给人压迫之感,视野太不开阔。想来当年惠安公主并不受宠爱,不知道从哪里挤出来了这么一个宅院,当做公主府。”
池时听着周羡的絮叨,抬脚上了马车,“你何时改行做风水先生了?你那楚王府倒是好,毒烟滚滚,闻上一鼻子,那岂止是压迫感,那是短命感。”
周羡听着,笑了出声,“先前观澜不来我那里炼药了,不过这几日又来了,你猜怎么着?”
“我是仵作,又不是算命先生,我怎么知晓?”池时没好气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