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完了，彻底失败了，青凝也完了，他的心也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他甚至没有去控制神灵力防御，任凭那风暴肆意的撕扯他，直到身体崩裂，直到鲜血淋漓，但他却什么也不想去做，也懒得再做，他已经没有目标了。
手臂上一阵跳动，林小天本能的握紧拳头，柔声道：“莫要动，莫要出来，这里不是你可以生存的地方。”
脑海中，苒桑榆哭泣着，哀求着，哪怕是死，她也想陪着他一起。
但林小天却根本不管不顾，虽然他知道自己死后，蛇女也绝对活不下去，但是他又如何能让她先死？这已是他唯一的生存动力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力量从他体内疯狂喷出，林小天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因为心死的原因，杀戮之心已完全消散了，他此刻根本没有可杀戮的对象，也没有可发泄的目标了。
苦笑从脸上浮现，他能感觉到现在的力量比之前更强了，但又能如何呢？已经太晚了，他再也做不了什么了。
随着第五层考验的突破，他身上的伤势竟奇迹般的完全恢复了，但这又能如何呢？只不过再受一些苦，再被这风暴重新撕裂一次罢了，而且是极慢，极痛苦的被折磨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