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人神色淡淡,“六静,不要多言。”
六静咬了咬嘴唇,对边月道,“一定是你,若是贵人有个好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边月被突然飞来的一口大锅扣在头上,不爽道,“你也太小肚鸡肠了吧?难道就因为我无意冒犯了一句?所以次次都是我不对?”
“对。”六静红了眼,“我们贵人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你敢不敬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
“六静。”青衣女人无奈道,“向夫人道歉。”
“贵人,六静没有错,我不道歉。”她本还想犟着,可青衣女人又猛地咳了两声,她不得不低头,嘴服心不服地道,“我错了。”
说完,她一溜烟儿小跑着下楼,委屈的哭声老远还能听得见。
青衣女人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道,“这孩子脾气倔,又耿直,那年冬雪夜,不知道是谁将只有四五岁的她丢在寺门前,我不忍心,就将她带了进来,可惜,冻得太久,年纪又太小,发起烧来可怕得很,好起来就将之前的记忆忘了,不知来处,也没人来寻,久而久之就在寺中住下了。”
边月与秦之珩对视一眼,心虚地移开眼,这么巧,发烧失忆的梗真是经久不衰。
青衣女人继续道,“大概是太担心我了,所以才会出言不逊。”
秦之珩蹙眉,“即使如此,娘娘也该为自己考虑,她不适合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