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零导坐回藤椅里,用袖子蹭了蹭嘴角,把无意沾在下巴上的那粒米吞进了嘴里,然后无比安然地靠在椅背上,似乎又回到了零公馆最高领导的身份。他咳嗽了一声,故意拉长了声音,眯缝起眼睛看着我,淡淡地说:
“军歌同志,你也看到我们的环境、伙食,想必你也感受到了,上级领导的确不太重视心灵学的研究。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这项事业在国内刚刚起步。在我回国之后提出希望成立这样一个单位之初,就曾有很多人反对我,说我是搞封建迷信、怪力乱神等,还好有个首长曾在国外游学过一段时日,对心灵学有所耳闻,所以他才提议可以适当地投入,做适当的研究,就这样,零公馆成立了。
“军歌同志,我想你也应该明白我的用意,你作为零公馆第一个触及心灵学的案例,我希望你能尽最大努力配合我们,把遗失的那部分记忆找回来,这不仅对你自己有好处,而且还能把遗失在外的密件找回来。如果我们成功了,那么上级领导必定会改变对零公馆的看法,以便顺利拨款让我们做更深入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