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花木葱茏,亭亭如盖的树冠遮挡着刺目的阳光,程皇后漫步在其中,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许。
喜鹊扶着她的胳膊,叹息道:“皇后娘娘,您这凤体冰凉,婢子找太医给您开些补药调养一番吧。”
“不用。”程皇后抬起头来,看着这四四方方的天,苦笑道:“只不过是见到了恶心的人,身子受不住罢了,不碍事。”
喜鹊又叹了一口气,有些心疼道:“您这样磋磨自己,身子可扛不住。”
“那又有什么用呢,本宫能做的事太有限了,只可怜了那个妇人。”程皇后闭了闭眼睛,同喜鹊说:“回头多给她添些纸钱,”
“这一次景王也是无妄之灾,还好那妇人是个忠心耿耿的,愣是没踩进圈套之中。”喜鹊压低了声音:“不过皇上已经登基有几年了,怎么还对从前的事耿耿于怀啊。”
程皇后往前头走着,声音很小:“心眼小的人,你还能指望他哪一日会变的胸襟宽广吗?”
暮色一层层的涌上来,夕阳的颜色荡然无存,弯弯的月不知何时出现在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