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秉着负责的态度,索性送佛送到西,把这人治好了再放走也不为过。
谁叫她刚刚替他上药的时候问了下晏墨沉的具体情况,这人叫做杰克,是来欧国找工作的。
本想应聘酒店顶楼酒吧的经理,谁知道遇上了这样的事。
荆焱显而易见的误会了,连忙往门那边走,嘴里嘟囔着:“放心,蔚姐,我这就走,该走的人是我。”
蔚蓝头一次产生了进退两难的感觉。
荆焱没给她解释的机会,挥挥手之后贴心的将门关上了。
屋内顿时只剩下了蔚蓝和晏墨沉两人。
“刚刚那是我朋友。”蔚蓝讪讪地说道。
“我还是离开吧,待在这里对你的名声的确不太好。”
蔚蓝神情认真:“名声对我来说,没什么好在乎的,我自己什么样子,我清楚就好,我应该对你的伤负责,你现在也没地方可去,如果你不介意,先留在我这里?”
晏墨沉故作为难,最后还是选择了答应。
“那我给你收拾客房。”蔚蓝说着,将抵制剂放在了桌上,转身进了另一间房。
晏墨沉垂眸看着那试剂,眸底的暗芒闪过。
他时刻注意着客房的动静,从侧兜中拿出一个小小的试管。
“你睡几个枕头?”蔚蓝的话从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