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吓了一跳，立刻从李忆安身边跳开，诧异地看着李忆安。
“这术法有点意思。”
煤球开始观察李忆安周围的变化。
李忆安也在体会着万法寂灭给自身带来的变化。
一个时辰后，李忆安睁开了双眼。
“煤球，你感觉如何？”
“不如何。”煤球道，“我能感受到你体内的能量消耗非常巨大。”
“可你是个‘怪物’，换做常人，根本撑不到一个时辰，体内能量便会被耗尽。”
“···注意用词！”李忆安翻了个白眼。
他第一次和陈天青交手用的便是消耗战，将陈天青等人给拖垮了。
不仅如此，万法寂灭还有一个弊端，那便是自身也无法动用道则之力。
因为维持术法的道则体系只在肉身之中，无法对外释放，束手束脚。
这也是他当时放弃获取万法寂灭的原因之一。
“你还发现了什么？”李忆安问。
煤球是最了解太古时期术法的生物。
李忆安真正想知道的不是煤球对这门术法的看法，而是煤球对这门术法是否感到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