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提起了一颗心。
聂海生莞尔,那时候确实有二十来个因为这情况没过关,不过快到他的时候到了吃晌午饭的时间,下午天就放晴了。
提起的心,又给放回去了。
门外,聂超勇拽着芽芽,“你看哥正常不。”
芽芽回头一瞧,正常啊,再没有比他哥逻辑清晰的人了。
“我告诉你,在市里,哥发过疯!”
聂超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好的一个人,除了好像忙得停不下来,话也少了些,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在体检当晚,本来在市里所有正事都做完了,正是最清闲的时候,聂海生忽然跌入了情绪谷底。
“白酒三瓶,一瓶接着一瓶,也不说话。”聂超勇顿了顿,“你瞧见哥哭过没?”
芽芽摇头,从她到老聂家开始,这么多年没瞧见聂海生的眼泪。
“哥哭了!”聂超勇还有点暗搓搓的兴奋,“我瞧见了的。大晚上也不呆在招待所就朝外走,我不放心跟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