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间,他的眼神暗淡下来,落到自己几乎无用的腿上。突然,他猛地用拳头捶打着大腿,痛苦地摆动着脑袋,几乎是带着哭腔,挤出很怪的声调:“老天爷呀,你惩罚我还不够吗?你到底想怎么样?想要我怎么样……”
10 不治而愈的失眠
哗啦啦出门找工作的时候,左手缠着纱布。他没有时间疗伤,必须尽快工作,否则,就要断粮了。为了让莎啦啦住得舒适一些,他租了一套装修很讲究的两居室,租金自然也贵得刮心,几乎掏空了他的腰包。
他和莎啦啦每人一间宽敞的卧室,客厅里有一个胖大的沙发,躺下就可以当床睡了。反正,他觉得这比他以前租的房子要好十倍不止。他本来准备让莎啦啦自己留在家里,看看电视,可莎啦啦不肯,生怕他溜掉似的,抓住他的手不放。他只好带着她一起出门。
哗啦啦很清楚自己并无过人的能力,想在短时间内找到像样的工作,几乎不可能。他牵着莎啦啦往公共汽车站走,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回原公司。尽管那份工作太无味,以前做得他只想吐。可是,收入还不错,况且他走的时候,经理还发话了,随时欢迎他回去上班。他下定决心:上班只为钱!
这样想着,他把自己吓了一跳,因为他一直就不想做个只为钱的人。
莎啦啦一点心事也没有,跟着哗啦啦蹦蹦跳跳地往前走,不停地纠缠一个问题,问工作是什么样子了。哗啦啦不知该怎么跟她描述,就说跟在学校上课差不多,不停地写作业,交了作业就可以得到钱。莎啦啦很吃惊,写作业也可以赚钱。她更加佩服哗啦啦了。